改造我,标记我 第24节

机械的口吻：“恭喜你的理论研究完成了实践，你是医学史上第一个完成ao性别转换手术的人，来年的帝国医学奖非你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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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绕到兰泽对面，发现他是认真的，而不是在挖苦，感觉更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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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活不到明年的医学奖颁奖典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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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奖只奖励成果，即使获奖人去世也可以追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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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谢你啊，届时你上台替我领奖，不要忘记感谢我的妈妈。”帕特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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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才分出精力扫了眼兰泽的手术对象，那人面朝下躺着，后颈一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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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他本能地做出吃痛反应，继续向兰泽表达疑惑，“我不明白，研究报告你也看了，模拟信息素你也闻过了，手术过程你也参与了，到底是哪一步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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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哪一步都没有出纰漏。”兰泽从手术对象后颈取下一块血淋淋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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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的信息素潮几乎诱发全院alpha发情？”帕特咬紧牙根重复了一遍，“全院的！这跟报告推演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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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百分百的结果才是医学的迷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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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生无可恋地喃喃道：“医学是迷人了，可我马上就是个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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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望天花板，维持呆若木鸡的状态半晌，低头时正看到兰泽将一块组织重新放入手术对象的后颈，不知为何这个动作看着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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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这么久，他终于想起来问：“你在做什么手术？这个倒霉鬼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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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派来的杀手，腺体遭到粉碎性破坏，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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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o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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