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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测一下那份消失的录像里究竟有什么,卢达瓦一动不动趴在地上,你用凶器反复刺伤他后颈腺体,你在庭审时说你是因为愤怒到失去理智才这么做,其实你冷静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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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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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知道小孩和大人持刀的手势和力道都不同,法医很容易鉴别出这一点,你必须把尸体破坏得血肉模糊才能完全遮盖掉致命伤,也就是席兰捅出去的第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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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不要再说了!”凌熠拳头紧握,如果眼神中射出的怒火可具象,皇家医学院也早已是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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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林却依然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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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知道有录像存在后你很紧张,因为你怕别人通过录像看出疑点。但当录像消失后你更紧张,因为你怕别人已经通过录像看出疑点,所以才会把它从证据链里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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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问大法官:“我猜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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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官怯生生地点头:“我发现这个漏洞后,去找首相商议,如果被告律师提出掩盖伤口的假设,咬死凶手是未成年,就算判,也判不了多久。首相说两个人都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先处死这个大的,再、再解决那个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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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林得到证人口供,继续转向凌熠:“你知道继续放任案子查下去,疑点一定会再度浮出水面;你知道想要为你翻案,就得把真凶送上被告席。所以你处心积虑、不惜代价也要毁灭证据,因为你想保护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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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异常地安静,只听得到凌熠抑制不住的愤怒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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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微弱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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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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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猛转头,发现席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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