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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蜂族之间就没有能相互传递身份的暗号,比如特定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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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想了想:“倒是有蜂族特有的舞蹈,但我总不能逢名单上的每个人就跳上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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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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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灭族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只认得几个简单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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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限于认得,让他写,未必写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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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也思忖片刻:“这段时间我也搜集了一些蜂族相关的资料,发现了一件很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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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凌熠迫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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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蜂族客观描述的资料所剩不多,在这些幸存的文献中,大部分内容都出自同一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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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环顾周围:“这个人就是希尔德贝里的上一任拥有者,卢贝尔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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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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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贝尔伯爵生前四处游历,考察风土人情,整理出版了一套《冯狄帝国人文地理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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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套书并未出全,他在考察蜂族期间遇害,这套书就只出版到蜂族前一本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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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只顾自己讲着,没有察觉到凌熠脸色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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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仆人说贝尔伯爵生前居住的房间还完好无损地保存着,奥瑟殿下从不让人进,里面说不定还有没来得及发表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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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房间,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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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推开沉重的屋门,年久少用的轴承吱嘎地叫着发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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