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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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大双眼，缓缓看向那截连着头颅的断躯，对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一瞬间瞳孔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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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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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明慈脑中只有这么一个简单直白的念头。他浑身僵滞，握着栏杆的手指绷到发白，迟迟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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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警笛声响起，到场的警察迅速拉开隔离带，有人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握住明慈的胳膊，将他搀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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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感觉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吗？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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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警在他耳边大声问，见他没反应，立刻朝急救医生招手：“这边！不知道有没有撞伤，赶紧给他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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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明慈的眼睛仍旧看着路面，声音轻得发飘，“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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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真的没事吗？先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万一内脏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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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开了，没有被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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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慈挣开他的手，踉跄了一下，但很快又站稳了，一步步往血迹斑斑的车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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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事故现场，你不能过来，退出去，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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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慈仿佛什么听不见，行尸走肉般地往前走，视线直直地落在那截触目惊心的残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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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慈，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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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怪物的话音直抵大脑，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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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慈，你的心，又变快了。”它的语气流露出不加掩饰的雀跃，甚至很兴奋，“你在变热，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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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慈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掌攥紧，挣扎狂跳，而喉咙深处泛起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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