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坏了,毕竟连他自己都厌弃这副千疮百孔的皮囊,更不要提面前是最爱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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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用手摸摸他肩膀上的几处烟疤,忧心忡忡问,“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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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轻笑一声,“这个还好,不算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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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伏头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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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的瞳孔骤而衍变做深黑色的深渊,不是不喜欢,而是感觉意外得刺激,一点微小的动作,能在一瞬间引燃他的全部原始本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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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指了指腹部的几道最深的疤痕,“这里钻心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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锯齿形刀子划过的,每一次做噩梦都会惊醒到不敢再闭上眼睛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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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立刻心疼倒连心尖儿都一抽一抽得痛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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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低头颅,嘴唇沿着这些几乎能夺人性命的恐怖痕迹,一点点地舔了舔,又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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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半躺在松软的靠枕堆里,看着沈望的表情认真至极,仿佛仅凭着如此幼稚的行为,便能超越医疗,治好他的全部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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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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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比医疗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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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曲起食指剐蹭着沈望绯红的面颊,又粉又烫的触感直接传导进鹤爵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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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腹肌在同岁数的男性中堪称极品,壁垒分明又紧实强劲,疤痕仿佛成了陪衬物,增添了雄性威猛且不可抵抗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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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俨然感到痛苦的回忆不再是一种耻辱,而是让老婆更加心疼他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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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将沈望换到了下面的位置,亲了一口沈望的唇角,“我也想看看你生妙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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