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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学生确实没有证据。但先生还记不记得?学生伯父死的那天,岑玉行向先生告了半日的假,去了一趟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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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琼怒不可遏:“别说县里几十万人,就是那日自书院下山的采买、杂役也不计其数,岑玉行他不过是其中一个。仅凭这些许巧合,你便要污蔑同门杀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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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或许是巧合!两次呢?岑玉行今日傍晚离开了书院,定又有人要遭毒手。先生若是怀疑学生撒谎,等明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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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江琼一脸震惊的看向颜知,若非有十全把握,少年何以说得如此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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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山前……究竟和你说了什么?!谁要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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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既然不信,又何必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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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胡闹!快说!玉行下山多久了?事情是否还有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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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先生如此急切,颜知知道,自己今日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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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心里能舍一个颜知,也能舍一个卢举真,却还不能舍这大衡律例第一条——杀人者死,伤人者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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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那两条人命,死无对证,还不一定能够说服江先生,可巧就巧在,今日岑玉行亲自给自己加了个码。两条人命,加一个朝廷命官,就不是被带回家教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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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到如今,也唯有胡知县的死,才能引江先生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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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昏头知县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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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被拖到堂外,打到身上的那二十杖,颜知把心一横:“学生只知岑玉行今日下山,其他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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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岑玉行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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