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为,自己终于拥有可以制裁岑玉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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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非但不能,甚至连这官职都是“岑玉行”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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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直以来他的反抗都是笑话,那个人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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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像失了魂似的,面对赵珩时,除了本能的挣扎和恐惧之外什么反应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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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珩似乎也很喜欢他这样,每日乐此不疲的在他身上找花样,只为勾出他更多的屈辱和痛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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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赵珩还很喜欢往宫外跑,且不论去哪都要带着魂不守舍的颜知,就像在书院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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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去围猎,带他去温泉,春天去城南看桃花,夏天去城北看菡萏,就像失而复得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一下子就想要玩个痛快,在玩腻之前一刻都不愿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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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乐此不疲,兴致勃勃,拉着颜知四处跑,哪怕颜知只是全程坐在马车的角落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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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狂热持续了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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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雍城一带下了大雪,赵珩照旧把颜知塞进马车,然后在官道上疾驰了好几个时辰,比以往的行程都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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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穿得很厚实,身上还披着赵珩的狐狸毛披风,却还是在马车里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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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冷,而是赵珩在外面亲自赶车,皮鞭子呼呼的,“驾、驾”的喊着,一听就无比开心,甚至比往日还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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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赵珩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来折辱他,害怕到一度甚至想从马车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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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母亲还住在雍城,她的身边全是赵珩安插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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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后,马车才在一间客栈前停了下来。赵珩开了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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