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知那时只当他是故意搅乱自己思绪已达成目的,现在想来,他恐怕是真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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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常情四个字,叫人软弱,自私,也叫人坚强,善良。是这人世间最好、也是最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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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赵珩理解不了,也感受不到。他只能有样学样,照着目的行事,宛如瞎子买画,聋子听戏,在这世上随便找了两个人,玩起家家酒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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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看了都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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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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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赵珩当真愿意放过他,那他也放过赵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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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像神明对人间降下的天罚,凡人如何对抗?安分守己,不要被卷入其中,便已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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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只怪自己当年一念之间,行差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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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赵珩此举是真心放过,还是又一次包藏祸心,颜知还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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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三七二十一,他当天便去吏部办完了手续,并且拿到了朝廷下发的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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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家中,又一次看见了那个身着蓝衫的太医立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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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大人。”季立春见到他,立刻迎了一步,“您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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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站在五步外,恭敬地抬手行了个揖礼:“提点大人,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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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立春隐约察觉颜知的态度有变化,却还是从袖中取出一张方子来:“这个你拿着。先前那张方子,我写的匆忙,这些日子我日思夜想,在先前那张草药方子的基础上,多加了两味中药。应当会有更好的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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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颜知没有接,“提点大人不为圣上的[离魂症]奔忙,反倒为我一个庶民劳心劳力。颜某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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