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里的水开始沸腾,噗得盖子咯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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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赵珩才终于开口道:“我小的时候,也有人这么说过。后来他就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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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误以为这是一句威胁,冷冷道:“你随时可以动手把我也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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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不是我干的哦。”赵珩道,“那时我才五岁,刚开始听学,长乐宫来了位老迈的讲学士,好像姓郑?还是姓邓?总之,他说我心智不全,异于常人,先皇便叫人拖他出去庭杖了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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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了一地,骨头都打散架了。我远远数着呢,十几下的时候,人就断气了。后来有人来清理尸体,想把他抬走,却发现人已经从背脊处断成了两截。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折腾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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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说着如此极端残酷的事时,赵珩也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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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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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想,那位讲学士想必既不姓郑也不姓邓,但他说的却一定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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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珩的心智想必自小便有问题,任何与他真正接触过的人都会立刻发觉这一点,而只因他是唯一的皇嗣,皇室便对此选择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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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前面十几下是在打那位讲学士,后面三十多下便是在敲打长乐宫的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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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说了实话的人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于是所有人便开始装聋作哑,视若无睹,最终让这样一个怪物安稳地坐上了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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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为那个不知名的直臣感到痛心,语气有些激动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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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赵珩道,“我从没和其他人说过,单就是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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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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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想听,我往后不说便是。”赵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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