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可看到的却完全相反,受万民敬仰的帝后,对身边宫婢无比苛刻,对天下万千生民更是冷漠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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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颜知说的不错,他从来不懂什么是[罪不至死],但比起那对帝后,至少他知道什么才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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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知道谁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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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时的粗心大意,也不是为求生的无奈之举,只有心中生出的恶念,才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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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他也是以这个简单的原则在裁定是不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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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颜知的伯父,毫无疑问的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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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赵珩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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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始终没法赞同赵珩的说法,却至少更了解了对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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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赵珩搞不好黄泉路上还要作伴,也实在疲于与他继续争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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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往家走,赵珩又道:“说起来,方才你们谈论的事,我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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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脚步停了下来,“申子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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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忘记了,总之是个鳏夫讼棍吧。”赵珩道,“颜知,你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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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沉默片刻:“我不知道……堂兄说没有结过怨。我想两家住得近,几十年里或许有些小摩擦也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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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原因。”赵珩的语气相当笃定,道,“那人是看上了你堂妹,想要她为自家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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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一愣:“……荒唐。小文怎么也不可能嫁给这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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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黄花闺女,经年累月叫人这样败坏名声,你当她真可以不受影响,独善其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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