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鼎盛之时，国都雍城自是彩灯高悬，灯火辉煌。繁华街道上，满是庆祝新春的祭典，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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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直门外一座茶楼里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连里边最靠南的雅间中也避不开那些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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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半百的杨思南为眼前的二人各沏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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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尚书，季神医，请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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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对面的二人，一位是曾经的太子少傅，如今的吏部尚书，不到而立之年便入内阁，前途无量，地位清贵的陆辰陆大人；另一位，是早已辞去太医院官职，云游四海，颇有盛名的神医季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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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立春适才回到雍京，先前还未与陆辰见过面，今日来赴杨统领的约，倒没想到会在这里与对方不期而遇，一时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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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年岁见长，两鬓已有白发，而对方仍是丰神俊朗，褪去了青涩样貌，却只见稳重，不见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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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夫是何时回来的，怎不去陆府通知一声？”陆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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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才到。也不准备久住，便不打算去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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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叨扰？”陆辰不知对方何以如此生疏，虽然六年未见，他仍当对方是交心之人，“你还不如就住我府上。小女五岁了，自幼便念叨要做女医，一直想见见赛华佗。我说，赛华佗是爹爹的朋友，她竟然说我吹牛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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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立春喝了口茶，笑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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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杨思南打断了叙旧，点明了正题，“趁着今日休沐，特将二位请到这来的用意，想必二位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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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立春抬了抬眉毛，提起精神，顺水推舟地转移了话题：“是为了十年前大理寺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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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杨思南道，“我已老态龙钟，在卸任之前，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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