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声音不大,却如金石落地,掷地有声。
朱由检正是满脑子思绪的时候,被这句话震得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张开口想说些什么。
例如理性角度其实没那么危险,只是以防万一。
又或者感性角度,说他洪福齐天,身上必有列祖列宗保佑之类。
但是千言万语涌上心头,终究只化作一个重重的点头。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猛地转身,推门而出。
门外等候的众太监立刻围了上来,手脚麻利地为他披上最后一件素白色的斗篷。
此时已是申时末,天色将昏未昏,自蒙古高原吹袭而来的北风,顿时吹得斗篷猎猎作响
……
信王府外,涂文辅伫立良久,脸上丝毫不见怨气。
“干爹,要不要去催一催?”身后的小太监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谄媚。
“噤声。”
涂文辅头也不回,声音不大,却让那小太监浑身一颤,再不敢多言。
催?催什么催?
天底下最不能催的,就是主子。
他涂文辅能在宫里爬到御马监掌印的位置,靠的不是别的,正是这份眼力见和耐心。
所谓“履霜,坚冰至”,天启皇帝驾崩,便是这深秋第一片冰霜。
他若还看不清形势,跟着旧主一条道走到黑,那才是真的蠢。
魏公公曾经或许是参天大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