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
没有嚎啕大哭,没有矫揉造作,在场的内使与文臣却都感受到一股深切的悲痛,就仿若是幼儿丧母一般。
朱由检一步步走向前,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沉重,仿佛脚下有千钧之重。
他走到梓宫前,深深一揖,而后跪倒在地,行叩拜大礼。
整个过程,他始终一言不发,唯有泪水无声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溅起细微的泪。
殿内静得可怕,诸文臣不忍多看,内使们的内心也多是唏嘘,唯有魏忠贤竟然也是泪流满面。
礼毕,朱由检缓缓起身,呆立片刻后,这才举起袖子擦拭眼泪。
没想到这眼泪却越擦越多,止也止不住。
朱由检不得已,干脆不去管他,径直转向众臣,声音嘶哑地道:
“皇兄宾天,国事为重,诸位当各司其职,务使朝局安稳。”
“臣等谨遵殿下口谕。”阁臣和太监们均是躬身应道。
就在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魏忠贤,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脸上是胡乱擦过的泪痕,形神枯槁,离朱由检上次进宫到今不过短短数日,竟像老了十岁。
他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礼仪即毕,还请殿下移步安歇。”
朱由检点点头,温和说道,“有劳大伴了。”
魏忠贤听得这一声大伴,虽猜测只是缓和之语,但还是心中稍定,连忙在前面引路。
转去别殿的路程,不过半炷香而已,气氛却尴尬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魏忠贤已经从刚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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