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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想,想好了再说。”朱由检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
“昨日,朕也问过魏忠贤。他的答案,朕很不满意。朕希望,你的答案,能让朕听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轰!
王体乾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
新君这是在告诉他,别想学着魏忠贤那套和稀泥,也别想用那些陈词滥调来糊弄他。
他要听的,是真话,是猛料!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王体乾的四肢百骸。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今天这个坎,迈过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迈不过去,魏忠贤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他想到了今日去接管东厂时,那些魏忠贤的旧日下属,是如何谄媚,又是如何地将魏逆弃之敝履。
他想到了自己在东城那座豪奢的宅邸,想到了从族中过继而来,传承香火的儿子。
不能死!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的恐惧和侥幸。
他猛地一咬牙,将心一横,伏下身子,沉声道:
“奴婢……遵旨。”
“奴婢以为,当今大明,外有强敌,内有积弊,已是……已是蠹众木折,隙大墙坏之势!”
蠹众而木折,隙大而墙坏——语出商君书·修权。
朱由检心中赞叹,不愧是内书堂出来的太监高材生,不愧是执掌司礼监七年的大明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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