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王体乾闻言,居然流下泪来,长伏在地,泣声相答:
“陛下仁心圣德,体恤至此,奴婢等敢不效死。”
朱由检听完,内心一点都不相信。
但无所谓。
这种话,他说第一次,是没有人会信,没有人会听的。
没关系。
他会反复地说,跟每个人说。
听不懂的,不想懂的,会掉下去,能听懂的,愿听懂的,自然会跟上来。
他有的是时间——至少,理论上还有十七年的时间。
“行了,退下吧。”朱由检挥了挥手,“对了,明天一早,传田尔耕与张惟贤一同进宫见朕。”
“是。”王体乾应道。
“对了,前任锦衣卫掌事骆思恭,如今在何处?”朱由检突然又问道。
“回陛下,骆思恭自天启四年因年老引退后,便一直在家闲住。”
“年老?所以……他如今是几岁了?”
“应是……六十有五了。”
六十五……朱由检在心中摇了摇头,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经是风烛残年,怕是没什么心气了。
“他可有子嗣在朝中?”
“其子骆养性,现任锦衣卫百户。”
“骆养性……”朱由检念叨着这个名字,“此人年岁几何?为人如何?”
“约莫三十二三,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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