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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东江镇的外部环境急剧恶化,而女真则从朝鲜获得了稳定的粮草,并得以腾出手来,放心大胆地西征蒙古诸部。
从这里开始才有崇祯二年的“己巳之变”。
女真从蓟镇长城三路破口,胡骑直入京畿,生民遍地哀嚎。
然后袁崇焕凌迟、东林尽斥,厂卫再起,复社于江南成立,直到崇祯十七年煤山自缢。
而这一切——其实正是起源于这场丁卯之役。
高时明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呆坐的朱由检,不明白这份奏折为什么看了这么久。
他抬眼一瞧,将孙国桢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中。
朱由检继续往后翻阅,历史的沉重感很快被啼笑皆非取代。
因为这位登莱巡抚孙大人,题本的后半截全是对魏忠贤的吹嘘遛马。
什么我们团结在厂臣的旗帜下,尽心竭力。
什么厂臣高居庙堂,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云云。
这就是天启年间经典的政治生态了。
你做任何事情,如果不把首功归于九千岁魏忠贤,那便是大大的不识时务。
但反过来,只要带上魏忠贤,小过变无过,小功变大功。
如果再能为魏忠贤修几座生祠,叩拜如同义子,那更是扶摇直上九万里,今朝谁敢不识君了。
朱由检越看越乐,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他转头看向高时明:“这位孙国桢,是何许人也?”
他倒不是想降罪,只是单纯觉得这位孙大人有些可怜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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