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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太监闻声而动,可他举目四望,这堂屋里除了陛下坐的这张太师椅,就只剩下几张同样款式的椅子,他哪里敢搬?
犹豫了片刻,他急中生智,从墙角搬来一条用刑时的长条凳,放在了朱由检的对面。
曹化淳见状,连忙谢恩,然后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只挨着板凳的边缘,坐了小半边屁股,腰杆挺得笔直。
朱由检紧接着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朕知道,如今大明官场贪腐成风。但内帑的金银,每年清点,却从来不曾短少。这倒是奇了。”
他的目光转向另外两人,“你们说说,这宫内的群监,究竟是在何处上下其手,又是如何侵吞国帑的?”
郑之惠的心跳猛地加速。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加尖锐,也更加得罪人。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刘若愚,发现对方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出列的意思。
郑之惠咬了咬牙。
富贵险中求!谁知道下一个问题是什么!
他向前一步,躬身道:“回禀陛下,奴婢……奴婢对此略知一二。”
“说。”
“回禀陛下,”郑之惠的语速比曹化淳要快一些,透着一股精明,“内帑每年岁入,以金银及屯田子粒为大宗,共计一百零五万余。”
“这其中金银乃是五十两一锭的大银,又时常放赏外用,是故多不敢从此下手。若要下手,也只会在金银融为平足银时偷摸一些火耗罢了,称不上大头。”
“是故,宫内群监贪腐,其实多发生于十库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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