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颇佳,似是完全不再为“史册”的诬陷和武姮的背叛影响了般,俊朗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随之,话,也说得轻快舒朗起来:“当然,有你和子通这样棠棣般的兄弟,又是宽慰又是嘉鱼之宴,我若是还那般自暴自弃,为不值得之人糟践自己,岂不是对不起政兄和子通的一番好意?”
嬴政听他这么说,便知他是在反过来宽慰自己,心里不禁叹息。
李治转身,从陈延年手中取过一卷轴书,递到嬴政手里笑道:“你上回不是说,想要我给你誊抄一份家兄所著的括地志吗?这是我连夜抄出来的。看看,可否抵过这次邀请的情谊?”
一番笑语戏谑,嬴政心情大好。遂亦笑夸赞道:“你的字,那还用说?在此居住的帝王中,你要是算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了!要括地志倒在其次,重要的是想得一副你的墨宝!”
李治笑了起来。他当然知晓,嬴政当初要他抄写括地志的目的。心里是感激的,是以,在誊抄括地志时用了他擅长的飞白书。
嬴政迫不及待得打开卷轴,欣赏着李治龙飞凤舞的飞白草书,一双虎虎生威的眼眸中,溢出了极为欢喜,赞赏的光芒。就像他说的,他在乎的,是得到李治的墨宝!口中说了三个“太好了!”继而如获至宝得将轴书再度卷起系好带子,珍爱得放进了准备好的长木匣中。吩咐跟在身边的寺人道:“给朕收好了,莫要胡乱摆放!”
“诺”嬴政摊开左手掌心,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既有嘉宾来赴宴,岂能辜负佳酿鼓瑟?我等入席吧!”
李治点了点头,与嬴政向灵光殿走去。
因李治是章台宫常客,是以,不必像与他生疏的那些帝王般,坐在疏离的客席上。进了正殿便与秦始皇嬴政,对坐在长案的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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