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貌极为普通的脸上升起了两抹不自然的红晕,话也说的结巴了。
“我知道姊姊的性子,能过来扶我一把,我已经很感激了。”
“其实,她们都是,都是欺软怕硬的小人,她们嫉妒你美貌,欺负你性子好。你不用和她们一般见识的。”花奴扭扭捏捏地安慰道。
武姮道:“我自不会和她等计较。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忍受!”
“他?他是…他是你的…”听得“他”这个字时,花奴“嗯”了声儿,猛地抬起头,微微蹙起两道月牙眉毛,一脸疑惑地望着她问道。
“他是我的夫主!”武姮说道。
“夫主?你是为了他,才进宫做苦役的?”花奴惊讶地问道。
武姮颔首应了声儿“诺”继而说道:“我是来赎罪的,向他赎罪!”
赎罪,向他赎罪…花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道:“你摔得那么狠,一定不好再蹲下洗衣服了,剩下的我来替你洗吧!”
“不!”武姮条件反射一般拒绝道。
“嗯?”花奴睁大了双眼,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我是在赎罪,任何苦痛我都必须承受。谢谢你花奴姊姊。”说着,武姮慢慢地打弯了双腿,忍着疼痛屈膝蹲在了浣衣盆前继续洗衣服。像先前那样,她一面洗衣服一面唱着:“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啊…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她在心底说,九郎,佛祖说过,罪孽的人只要他们能在今世,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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