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后更是常年缠绵病榻汤药为食,不得不将后宫事物拜托高贵妃。
无奈,高贵妃却因堂弟高璇与太子结党参与叛乱,受到了牵连,被李治下诏赐死。她只得强拖病体,亲自实施皇后的职责。偶然好些,又遇着李治出外巡游,狩猎,将部分内政委托她暂且处置,从而得不到更好的修养,病情更严重了。若非有孙思邈在她难产过后,留下的人参吊着半条命,真心说不好,她与李治到底谁会走到前面。
丈夫走了,无法挽回。
现在,武姮唯一的安慰和指望,就落在了即将继位的亲生儿子,也就是先帝的法定继承人太子李显的身上。虽说太子李显才智平庸。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武姮对于他还是抱有希望的。
不求他有其父的雄才大略,英明伟大。事实上,李显与她那伟大的丈夫差得十万八千里。但求他在先帝的托孤大臣尽心辅佐下,至少能够做到萧规曹随,差强人意。人之所愿,天难遂之。
一日中午,武姮用过膳,吃了药准备上床合眸休息,却被伺候在外殿的一个黄门郎搅黄了。那黄门郎禀报道:“太后殿下,裴相国和几位先帝的托孤大臣有重大军国之向殿下禀奏,正在殿外等候召见。”
听说有重大事体,武姮自是不敢怠慢。她想,这午觉是睡不成了。于是,吩咐那黄门道:“请诸位相公去正殿等候,孤这就过去!”
黄门郎应诺而去,武姮再度穿好了衣服,来到正殿接见了几位重臣。因还未除去国孝期,朝臣们依旧是一袭白色丧服谒见太后。
行过礼后,最先站出来说话的是门下省侍中裴炎,也是李治临终前指定的托孤大臣之首。“太后,臣冒昧搅扰您的休息,实是朝中有难以决断的大事,须得太后拿定主意,还请太后殿下见谅。”他本是个沉着持重的性子,这会子却一反常态地显得十分焦躁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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