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武士,却全然无视他的命令,依旧虎视眈眈地站在奉天殿的御座两边,似是在等待什么。李显无奈,只得将目光转向裴炎。此时的裴炎正面色铁青,两眼冷峻地看着他。
李显心更慌了,结结巴巴地说:“裴炎你,你要干嘛你好大的胆子啊,朕是皇帝,朕是皇帝!”说着,屁股使劲儿往御榻最里面挪着。
大殿里传来了武姮的声音,话音随着人影脚步的迈进,越来越清晰:“你还知道自己是皇帝!混账,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就能胡作非为,毫无责任担当,想要将祖宗江山拱手让人吗!”
中宗李显看到母亲走到了他面前,面容威严,语调犀利地指责着他。从小到大,母亲给予他的印象,从来都是温柔慈爱的,与威严多疑又心狠的父皇完全不同,他还从未曾想一向温柔,疼爱他们的母亲会变得和父皇一样厉害。顿时,他愣住了!早没了昨日大摆皇帝威风的神气儿,唬得脸色惨白,嗓子里像卡进了骨头说不出话来了。
“婉儿,宣诏!”武姮看了眼身边的上官婉儿,断然地吩咐道。待上官婉儿宣读完了诏书,武姮便令侍卫,将被废为庐陵王的李显搀扶了下去。同时,武姮又宣诏了册立郁王李旦为帝的诏书。
李旦尽管当了皇帝,却因对于治理国家一窍不通。武姮只好被赶着鸭子上架,垂帘听政辅佐毫无治国经验的睿宗李旦。
初步登上政治舞台的武姮,以为废了昏君,立了新帝之后,一切终于走上了正轨。她想,旦儿自小聪慧灵敏,比显儿强多了。没有做过太子倒也没啥了不起,只要自己尽心辅佐他,教导他如何做好一个守成之君,相信旦儿一定会慢慢成熟起来的。等她的旦儿成为真正的帝王后,她就回到本属于自己的后宫,安心地颐养天年。
可是,她太天真了,就在她畅想美好未来之时,扬州都督李敬业打着太后擅权干政,不尊先帝遗诏,废掉新皇危害社稷的幌子,拉帮结伙谋反想要推翻大唐。接着,又是越王李贞蛊惑个别李唐宗室子弟,意欲谋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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