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厂办起来一个月了,有人干得好,有人却干得不好。google搜索以为大家都拿一样的钱,偷个懒,上厕所的时候多磨蹭一会儿,一边干活一边聊天手上动作慢一点,就赚了吗?”苏小冉脸色严肃起来。
刚刚还因为拿到粮食而笑得眯起眼睛的人,笑容渐渐在脸上凝固。
什么意思?
苏小冉拿出一份名单,“这张单子上记录的,是大家这个月的劳动情况。另外这张,是开除名单。”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慌了,就怕自己在那张开除名单上,尤其耍过滑头的人。
还有人嚷嚷,说苏小冉不能隨便开除他们,这是公家的厂子,不是苏小冉的一言堂。
当然,叫囂最厉害的,是平常干活最不积极的人。
苏小冉看过去,“厂子是公家的,我可以一句话都不说。”
她的话里没有一个字是在威胁人,却又处处透著威胁。
苏小冉的能力不容置疑,换个人,谁能换到平价粮?
在这种大面积绝收的情况下,谁家不想多弄点粮食?
看底下没有人再吭声,苏小冉又重新拿出一张单子,“这张上面的,是能够新进厂的人员的名单,大家可以看一下,如果有你们认识的人,回去通知一声,明天开始来厂里上班。”
厂子生產力不足,不怕招收新工人重新培训。
不论是谁家能赚回100斤玉米,最起码能保证家里今年不会饿死人。
先前招工的时候就明確规定,每户只能有一人来上工,但还有很多户没有一个当上工人的,已经上了一个月班的这批人里面必须有人把位置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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