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被拎起来跪祠堂,那哭声格外悽惨,最为適合伴入梦乡。
言清乔喜滋滋,想到记忆里自己被言娇娇鞭子抽到上下奔逃而无一人拦著的场面,感觉自己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人爽了,下午又继续睡,再醒过来的时候,屋外的天已经黑了。
而言清乔的榻前,站著一个人。
一个黑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