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庭院中练刀,宫遥徵就在旁边吃着糕点,嗑着瓜子,时不时还鼓掌吆喝一下。
搞得宫远徵好似那街头卖艺的一般,就差撒点赏钱上去了。
但宫远徵浑然不觉,他觉得这是姐姐对他的认可,刀更是舞的熠烨生风。
宫尚角有时也会和宫远徵过上几招,查缺补漏,点出宫远徵刀法上的不足。
每到这时,宫遥徵便更兴奋了,更甚之站起来喊:“远徵加油,远徵加油,对,挥刀,砍他,左边左边…哎,你怎么还是打不过你哥!”
角宫中有了这两人的存在,也温暖了许多…
………
夜幕沉沉…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味…
宫遥徵有些不耐的捂住了鼻子,宫远徵则是从善如流的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折叠后给宫遥徵带上。
手帕上是淡淡药香,冲散了地牢中的血腥味。
宫遥徵给远徵弟弟比了个大拇指,宫远徵也回了个大拇指,姐姐说,这是表示你很棒的意思!
审讯室中,那寒鸦被卸了下巴,口水从嘴中流出来,依旧昏迷不醒。
“用水泼醒他!”宫远徵冷声吩咐守卫。
守卫干净利落的一盆冰水泼在了他脸上,那寒鸦睁开眸子,看了一眼宫远徵,又垂下眸子。
宫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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