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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伍连忙看向那些毒草和奇花,担心的模样和担心自己儿子一般。
宫远徵摇了摇头,示意他在一旁坐下。
寒鸦伍松了一口气:“公子吓死我了!”
“对了,二小姐带回来那个姑娘,怎么被你让人抬回来的,你欺负人家了?”寒鸦伍有些好奇。
“姐姐带回来的人,欺负她?我哪敢啊?”
“也确实哈。”寒鸦伍点了点头,肯定道。
宫远徵:……
“不过,这岁锦好像是一点江湖常识都不知道,今日竟然问我为何不与我哥住在一处。”宫远徵回想起来,顿觉好笑。
“听寒鸦拾那个废物说过,岁锦好像之前摔到了脑子,记忆有些混乱。”寒鸦伍想了想说道。
“是这样吗?”那她的反常,便有些说的通了,原来是摔了脑子,傻了!
傻了的岁锦:……
“今日执刃大人给二小姐准备了礼物,怎么听说二小姐落水了,二小姐没事吧?”寒鸦伍突然想到什么,想到了今日角宫下人来徵宫找大夫的场面。
“我姐没事,但我哥,好似有些心事。”宫远徵想到了离开时,宫尚角那魂不守舍的样子。
角宫的正殿中,宫尚角手中描摹着刀柄,上面缠着的金丝月桂枝在烛光闪着光。
岁锦的出现,如同一个警钟,撕开了心底的一道口子,如临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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