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宫遥徵连忙起身去给她拍后背:“你晕船怎么不早说。”
岁锦一脸菜色:“我也不知道。”
岁锦从小到大也没坐过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晕船。
“你从无锋怎么过来的?”宫远徵靠在一边,眉头微蹙的问道。
“寒鸦拾把我打晕带过来的。”岁锦一脸无奈,没办法,当时自己可是阶下囚。
宫远徵嘴角微勾,眼底满是戏谑:“那简单,我很乐意效劳。”
宫远徵以手成刀状,作势要砍下来。
岁锦连忙往宫遥徵身后躲去,这家伙简直不当人,打晕多疼啊,现在有其它办法,为啥要她受这个罪。
宫遥徵把岁锦护在身后:“好了,远徵弟弟不要吓她了,药。”
宫遥徵伸手,
“姐姐。”宫远徵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从腰间的药囊中取出一枚药,递给宫遥徵。
“吃了它,吃了好好睡一觉。”宫遥徵把药给岁锦。
岁锦吃了药,便往船舱的房间走去,晕头转向根本站不稳。
宫远徵看不过去,只好伸出一只手扶着她过去。
……
徵宫之内,
金伍照料着宫远徵的药房,寒鸦拾鬼鬼祟祟的溜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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