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铺满了整个旧城山谷,使得挂满大红灯笼的旧城山谷变得朦胧,好似一颗跳动的心脏。
遥乐居中,
宫尚角将宫遥徵放到婚床上,转身去拿合卺酒。
宫遥徵以为他要走,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二哥,你现在就要回去吗?”
她记得,大礼之后,好像新郎是要去喝酒的,但她却不想让他就这般离开,至少,先把流程走完,她好卸下头上的重冠,然后泡个澡睡觉。
本就舟车劳顿,她现在想倒头就睡。
但是,礼不可废,而且,她也不想要她的婚礼不完整。
宫尚角回头,抓起她拉住他衣袖的手:“我不回去,但是,合卺酒还是要喝的。”
宫尚角抬步到桌前,拿起桌上放着的两个葫芦瓢,葫芦瓢中间是红绳相系,里面已经备好了酒。
宫尚角将一个递给宫遥徵,两人互相将酒喂到对方口中,然后将两个瓢合二为一用红绳绕着绑起来,是谓合卺。
宫尚角牵着宫遥徵,让她坐在梳妆镜前,自己则站在她身后,小心的将固定头冠的钗环取下,然后将头冠取下。
感受到手中头冠的重量,又想到阿遥竟是生生顶了这个头冠完成了整个大礼。
黑沉的眸中闪过心疼,他将头冠放到梳妆镜前的妆匣中,顺势给宫遥徵捏了捏脖颈。
温热干燥的手触碰到脖颈的皮肤,让宫遥徵身子一僵,随即感受到后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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