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好,我叫维尔斯。”维尔斯笑呵呵地道。
卡尔的脸色变了变,警惕地看了维尔斯一眼,提醒道:“赶紧治病吧。”
维尔斯点头,引著卡尔往竹屋走。
竹屋的地板做了抬高,地板由一根根竹子铺成,走上去略有弹性,只是步子太重时会发出“咯吱咯吱”的挤压摩擦声。
卡尔將秦蓁蓁放在竹床上,秦蓁蓁的身体便软绵绵地往下倒,卡尔急忙又將她扶起来。
维尔斯一惊,伸手在秦蓁蓁额头上摸了摸:“这么严重?”
他见雌性精神状態不错,还以为只是小病。
秦蓁蓁面色赧然,訕笑两声道:“哈哈,我说我只是饿的,你们信吗?”
维尔斯內心惊呼:天啊,这是哪里来的雌性!
病成这样了还为雄性开脱,性格太软太好欺负了吧!作为雄性他都看不下去了。
还有什么叫“只是饿的”?让雌性挨饿,闹饥荒了吗?
卡尔自责地低垂眼眸,“是我的错。”
他昨天应该坚持再帮小兔子找点食物的,也不该纵容小兔子天黑后再洗澡。
两个雄性生物的態度把秦蓁蓁搞无语了。
维尔斯挺有医生的架势,一番“望闻问摸”后就去煎药了。他离开没多久,端来了一竹筒冒著浓浓姜味儿的药。
秦蓁蓁喝了一小口滚烫的药,身子暖和多了。肚子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咕嚕嚕的一长声,声音大得夸张。
两个雄性微愣。
没给秦蓁蓁尷尬的时间,维尔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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