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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廉之兽於大庆王朝中,代表著忠心,一般常於官员所穿。
缓缓放下手中之书,穿著飞廉长衫的中年男人朝下方道:
“本官不叫你们迎我,你们便真箇不迎了?”
县衙大头下方站著的,正是县衙中的各色皂隶。
诸如驛丞、三班衙役、六房书吏等全部一应俱到,可偏偏巡检,主薄,县丞等实权之官,却是一个也无。
下头的皂隶们,皆都心中叫苦不休,他们连新知县到任时间都不知,如何安排人去城外头迎接?
正当有人壮著胆子,想张口开脱一二时,却听得上方穿著飞廉长衫的新县令快速说道:
“不迎接就不迎接吧,本官也不在乎虚名。
只是你们见到本官,为,何,不,行,礼!!”
上头穿飞廉长衫的中年男人一拍案牘,將手中之书砸向下方。
下头的皂隶们面面相覷,他们都已跪在下头,如何能说没有行礼?
终是有个脑子灵活的转过弯来,於身上摸索一番,隨后笑眯眯走上前,来到新县令身前。
“小人任彬瑶,乃属县衙史房,这便给父母官行礼了。”
深深鞠了一躬,这人便恭敬往下退去。
而於新县令的桌面之上,也摆上了两只银核桃。
“无事无事,任彬瑶是吧,本官记住你了。
你日后,必然大有可为!”
新县令笑眯眯说著,一改方才厉声呵斥的凶狠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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