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穷酸鬼,则如断了电的机器人一般,呆立在祠堂之中,没有半点动作。
片刻之后。
一阵微风袭过。
祠堂里头孝子贤孙的祈祷声消失,新婚之房里的玩闹声不见,灵房之中的哭丧声一停。
不知何时。
一道红色身影,已经坐於祠堂的太师椅上,
那道红色身影,没理会站於堂下的穷酸鬼,也没管祠堂最上方的牌位,已然落了名字。
她只將那木簪子,拿在手中翻来覆去,似乎要將这木簪子的模样,深深刻於心房。
足足过了大半响,林幼仪才小心掀起盖头,將那木插到了黑髮之中。
正如鼠妖妇娟与张慎推测一般,莫说是未经情事,这林幼仪活著之时,连个男人都不敢上前搭话。
半生都在战场廝杀,血肉残肢见得不少,猛將梟雄也日日可看。
也许正是因这般畸形的环境,林幼仪还活著时,经常就寻来志怪话本,或是那些闺房之书偷看。
直到那一夜。
张慎莫名出现,將她背於身上。
林幼仪活著之时,撕开男人之身倒是常事,这才算是第一次挨著男人之身。
许因张慎,是她第一次贴近的异性。
又或是张慎长的確实不赖,给她的感觉,与她生前所见的,那些只知王图霸业、心机深沉的傢伙不同。
林幼仪初时不知张慎命硬,只觉这小子有趣,索性隨他身上不再落地。
后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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