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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逃走的那些百姓,一旦到了街面,没曾逃的几步,就有一写著兵字的令签飞来,悬於这些百姓头顶。
那些逃出的百姓,立马如同失了魂魄般的麻木返身,或捡了石头,或赤手空拳,居然往著交战之地行去,如同变成了没有感情的王朝县兵。
那令签飞来的源头,正是为灶康城县令林忠昌。
此时的林忠昌穿著官服,同样立於灶康城上空,在其跟前摆有长桌,桌面之上有著官印、签筒,令签、案卷,便连惊堂木也一应俱全。
这林忠昌好似將灶康城,当成了自己的衙门,身处於灶康城中的所有生灵,便是其堂下小民,
可斩可杀。
那些逃离出家的百姓们,便是被林忠昌身前飞出的令签定住,从而心神恍惚,化作了林忠昌手下之战兵。
远远的看了那林忠昌一眼,张慎將其手段也看在眼中。
这伙覆法道的前朝余孽,未把下头百姓当做值钱物件,而身为灶康城县令的林忠昌,亦是同样如此。
大庆王朝平和繁华的外表下,隱藏著的,终归是那套封建吃人的阶级体系,所有修行者和官老爷们,全都没把百姓当人。
张慎沉默不语,他只是个刚立了心庙的小修,灶康城这般扯开阵仗的大战,他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灶康城中喊杀声震天,覆法道不少修士皆以投身入战局之內。
很快,所有凡人兵卒全都死亡。
那些携有王朝气的县兵,也被覆法道之人杀伤许多。
张慎看著身旁的覆法道之人,一个个俱都越眾而出,不由暗道,时机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