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总之相爷是不会错的,不是吗,陛下?”
大乾朝唯一一个有牌面的武勛,也是当年皇位爭夺战中,唯一支持元和帝的开国勛贵,京营节度使王子腾被调离京城。
这下,元和帝绝望了。
但他不想就此屈服,他御极二十七载,自有他的骄傲与倔强。
局面崩坏如此,已经无法挽回,但朕还有能力噁心你们。
就像李渊用不断生崽子的行为艺术,来噁心他的好大儿李世民。
当然,他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像李渊那样噁心人,但他有自己独有的方式来噁心胡玄机。
元和帝眼神飘忽,盯上了御榻帷帐旁的黄带子。
这条黄带子,三岁孩童轻轻一拉便能扯断,而且断裂之后无法修补,如此匠心独运,本就是示警用的。
只要他扯断这条黄带子,起居註上就会留下一笔,织造局和造办处也会记下有关黄带子的损坏记录,到时候看你胡玄机怎么办?
你不改青史,那便坐实了你的千古恶名。
你改了青史,哈哈,那野史可比正史有意思多了,到时候,你胡玄机只怕会遗臭万年。
就像高粱河车神赵二,正史对传位过程语焉不详,野史便给你编出来个斧声烛影。
元和帝拿定主意,颤颤巍巍伸出左手,抓住帷帐旁的黄带子,猛地往下一拽。
没断?
三岁孩童都能轻鬆扯断,朕拉不断?
元和帝还不死心,又扯了一下,还是没断。
元和帝的眼神逐渐暗淡,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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