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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水溶又补了一句,道:“本王一个人,只怕不济事。”
一听这话,冯唐眼睛里的热切瞬间冷却。
“王爷放心,末將晓得轻重,誓死保护殿下周全。”
见北静王水溶三两下安排妥当,戴权心下也有些惊嘆,別看他年纪轻轻,也未曾在军中歷练过,竟然老练至此。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人能生而知之吗?
看来北静王府还要再兴旺几代人,以后得和这位弱冠王爷,好好亲近亲近才行。
而在殿內跪著的那些文臣,在他们看来,这些武勛简直无法无天,一会你溜达出去,一会他捂著肚子去出恭。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这座养心殿当什么?
明儿一定要授意御,不,这次不找御史言官,这次老夫自己亲自上本,让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直以来,戴权和胡玄机都是合作关係,戴权负责內廷,胡玄机负责外朝,二人做了十来年的政治盟友。
故而,宫里这些太监宫女,谁是胡玄机的人,谁倾向於他,戴权手里有一份名册,记的那是清清楚楚,裘世安拿著这份名册,只须按图吃鸡即可。
当然,也不排除那种埋藏的很深,只有在关键时刻才会被启用的暗子。
这种暗子,想挖出来很难,戴权也不做此奢想。
不说戴权如何大扫除,且说胡玄机一眾文官大佬,和以南安郡王为首的勛贵们,经过了近两个时辰的拉扯终於达成交易。
等他们一出暖阁,一看那些緋袍文臣,一个个面色不善,眼中怒火燃烧,而那些勛贵们,则一个个喜笑顏开,眼睛里满是兴奋和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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