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粹宫的时候便磕了个稀巴烂,在来坤寧宫之前,他特地敷了一层厚厚的粉。
反正大晚上的,烛火昏暗,也看不清楚,糊弄过去就行了。
没想到在坤寧宫,又给胡太后磕了几个响头,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哗』的一下又破开了。
顿时血流如注,胡太后脚下的地砖,都被洇湿了一大块。
胡太后一看,眉尖轻扬,额头都磕烂了,果然够忠心,心里对戴权的好感度,又蹭蹭蹭往上疯涨。
再说夏守忠,他站在那里,看著眼前这一幕,整个人直接傻了。
我是谁?
我在哪?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守忠虽然没搞清楚状况,但有一件事他看明白了,那就是戴权这个老阉狗在害他,而且还在和他爭宠。
夏守忠心说,你主子死了,我主子没死啊,你嫉妒我,就来抢我主子,要点脸行吗?
他也急了,连忙跪倒在胡太后脚边,道:“娘娘,您別听他胡沁,老奴跟了您二十多年,对您和相爷一直忠心耿耿......”
夏守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胡玄机,他以为他提起胡玄机,太后娘娘会有所忌惮,没料到却適得其反。
胡太后柳眉倒竖,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指著夏守忠,斥骂道:“闭嘴!本宫不想再看见你,更不想再听你说一个字!”
只能说,在胡太后有了垂帘听政的想法,起了鴆杀太子的念头,打算扶持李崇登上皇位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不信任她爹胡玄机,以及她爹的心腹,也是她的心腹太监夏守忠了。
不信任的种子一旦种下,迟早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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