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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敢这么干,信不信翰林院明天就敢集体请辞,国子监明天就敢组团去敲登闻鼓,因为你侮辱了读书人的智商,侮辱了读书人的脸面。
至於甩给胡玄机,他们自然是不敢的。
礼部尚书孟元康,擅自將太子丧仪降为公侯等级,这件事他们也有所耳闻,要不把责任甩给他?
不少文官窃窃私语,看著依旧躺在那里装死的孟元康,目光开始变得愈发不善。
而在此时,在四五名御医『穷尽毕生所学』,『拼命救治』之下,礼部尚书孟元康,终於幽幽然醒转过来。
他眼皮微动,缓缓睁开双眼。
“老夫,老夫头痛欲裂。”
不愧是老戏骨,到了此时此刻,他还在作戏。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哭声,无处不在的哭声。
“何处传来的哭声?何人在哭?”
孟元康茫然四顾,想让同僚们告诉他答案。
可他看到那些往日的同僚们,此时看向他的目光中,竟有了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那一双双眼睛,就好像他孟元康不是礼部尚书,也不是內阁大学士,而是一头躺在案板上待宰的猪羊。
孟元康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一把抓住他的学生,礼部郎中吴礼。
吴礼抽了抽手,没抽开,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说道:“太,太子东宫,天人感应,將降天,天罚!”
孟元康身为礼部尚书,自然也是儒门巨擘,更是天人感应学说开山立派,拥有自己一方山头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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