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氏歇斯底里说个不停,李进忠自然也不甘示弱。
“毒妇,给太子下毒的人是你,是你给太子吃的毒饼,不是我!”
“贱妇,你求爷给你舔盘子,那时候你的下贱样子哪去了?爷二两银子找的窑姐,都比你乾净,都比你会伺候人!”
见两人在炕上的私隱,也被李进忠拿出来骂街,客氏也豁出去了。
反正今天无论如何都是个死,把平时不想骂,不敢骂的话骂出来,过过嘴癮也行,死了也不能吃亏。
“你个没卵子的阉货,一点药性都没有,就知道趴在老娘身上,弄老娘一身鼻涕唾沫,噁心死了。
老娘我至少有让自己舒服的物件,你有吗?你有吗?哈哈哈,你个死太监,下辈子也是个当太监,被人割了卵子,给老娘舔盘子的命。”
听著二人互相咒骂,言辞骯脏不堪,胡玄机一脸厌恶,隨即起身。
虽然邓海山听不见,但胡玄机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辛苦了。”
然后他对游彪说道:“你在此处盯著,外间有预备好的参汤,你隨时取用,给他俩吊著性命。告诉邓师傅,一定要剐够三千六百刀,五天后太子葬礼,老夫要用他俩的人头祭奠太子。”
说罢,胡玄机顺著拐角楼梯走出地牢,刚一出来,便瞧见管家游七站在那里。
“何事?”胡玄机许是累了,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
“老爷,孟元康来了,看样子有急事。”
胡府,书房。
孟元康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相爷,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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