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功名,殴打当朝一品大员,更是死罪中的死罪。
纵然他胡玄机不怕,也没有谁敢治他儿子的罪。
但此事若是被孟元康那些子侄门生知道了,难保没有哪个愣头青,信奉儒家大復仇理论,昏了头来找他儿子报仇。
孟元康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血,虽说他此时早已恨死了胡玄机父子,可他还是声音颤抖的说道。
“相爷放心,今天出门,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孟元康又补了一句,道:“相爷,那我丁忧的事......”
就在此时,只听书房外,又传来胡幼鱼的脚步声。
孟元康嚇得一哆嗦,紧忙钻到桌子底下,低声哀求道:“相爷,救命啊!”
不料,胡幼鱼並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外喊道。
“父亲,太后姐姐好得很,您就放心吧!”
再然后,便再无声息。
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胡玄机和孟元康在书房如何,且说胡幼鱼出了胡府大门,茫然四顾,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往何处去。
像以前那样,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牵鹰驾狗,流连青楼?
胡幼鱼摇了摇头,心说好没意思,那样的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过了。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那诚挚的笑容,那亲切的眼神,那一声声小舅舅。
胡幼鱼猛地一惊,心说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在彷徨无措,不知该往何处去的时候,没想到昔日那些朋友,没想到他的太后姐姐,却偏偏想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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