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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文仁到了这会儿,还在她面前吹牛画大饼,胡玉娘眼圈一红,委屈巴巴的说道。
“周郎,你有没有想过,事情若果真如你和爹说的那般严重,贾家定然会將此事上奏天子的,到时候天子发下海捕文书,咱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其实有一句话,胡玉娘想说,却没有说出口。
那就是既然註定逃脱不了,与其在路上受尽苦楚,最终还是个死,还不如於脆不要逃了,至少不用在路上受罪。
而胡玉娘说的这句话,也让胡君彦呆立当场。
是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以贾家和皇帝的关係,只要贾家將此事上奏皇帝,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要说周文仁不愧是绍兴才子,更不愧是新科探,其见识胆魄也远超胡君彦和胡玉娘,只见他笑著说道。
“咱们是绍兴人,那些抓咱们的人,必定会往南边追去,若是咱们反其道而行,出了城直接往北走,便能让他们扑一个空。
而京城离山海关只有五六百里,咱们买辆马车,用不了几日便能出关,只要咱们出了关,便是韃子的天下,到时候咱们便能逃出生天了。“
说至此处,周文仁极为自信的傲然一笑。
“玉娘,你放心,以我的才学,还有我新科探的名头,韃子首领一定会重用我的,到时候我照样能当大官,照样能让你和你爹,还有咱们的儿子,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胡玉娘到底是一介弱女子,在她朴素的认知里,投鞋子和造反一样,都是要全家死绝的死罪。
胡玉娘不由得大惊失色,颤声问道。
“周郎,你要投韃?那可是满抄斩的死罪啊!”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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