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干,也行。
毕竟今儿是他和林黛玉的洞房烛,如此重要的日子,李崇不想往后回想起来,除了林黛玉之外,还有其他女人的身影。
故而李崇摇了摇头,轻轻吻了吻林黛玉的额头,轻声笑道。
“不用了,咱俩便这么躺著,说会儿话吧,咱俩有好些日子,没有这么躺著说过话了。”
说罢,李崇翻身躺在榻上,林黛玉破涕为笑,紧紧依偎在李崇的怀里,伸出葱段般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李崇胸前画著一个个圈圈。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废话。
就好像是七年之前,林黛玉刚刚进宫那会儿,换个地方睡觉便会倒床,好几天都夜不能寐,李崇陪著林黛玉秉烛夜谈一般。
二人说著说著,李崇扭头一瞧,便在榻上瞧见了林黛玉的那件雪白色的肚兜。
只见那件肚兜,此时已经是褶皱不堪,像极了不堪重负,难以承受的林黛玉。
而在那几株翠竹的旁边,却凭空多出来一朵血红色的芙蓉。
这朵芙蓉並未盛开,也未到荼靡时分,只是微微绽放了一点点而已,也像极了此时此刻,身子娇弱,未能竟其全功的林黛玉。
好没来由,李崇突然想起一句话。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是一朵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
林黛玉若是一朵芙蓉,一朵水莲,此时此刻不正是不胜凉风,又羞又怯的低下了头吗?
李崇唇角含笑,將这句话念与林黛玉听。
剎那之间,林黛玉便羞红了脸颊,小粉拳在李崇胸前不住的轻轻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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