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卖首饰的摊位,將那支做工尚算可以的髮簪出手,共换得两钱银子。血玉髓也不著急出手,隨意看了看其他货物后,便找了个安静角落,蜷做一团睡到天亮。
“……”
日上三竿时,陈阳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
老独眼早早地拄著拐杖站在旁边,神色有些憔悴,“……小道士,袁公死了?”
“嗯。”陈阳伸了个懒腰,淡定地回答:“死了。”
既然知晓袁公名讳,这摸金校尉看来是师父的老熟人,怎么没听他老人家提起过?
“果然。”
老独眼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他临死前受了不少罪吧?”
没等陈阳回答,他自顾自地又说,“一定是了,倒斗是犯忌讳的活计,干咱们这行的不仅不得好死,活著的时候也受罪,鰥寡孤独残,至少占上一样。你师父好歹有个徒弟,我若是死了,便连个送终的都没有……”
人老了就是囉嗦,老独眼此刻就像祥林嫂上身,陈阳跟他並不熟悉,也就懒得听他发牢骚。
“到底什么事?痛快点说吧。”
“……”老独眼看了看周围,“这里不是说话地方,且跟我来。”
虽然拄著根拐棍,老独眼的速度却也不慢,他带著陈阳在巷子里左拐右拐,走到一户人家门前,將大门推开。
这是处单进的院落,院子里满是枯叶,窗上结满蜘蛛网,隱隱透著股腐朽的气味,靠近正房的地上乱七八糟地堆满杂物。
陈阳眼尖,一眼就看到昨夜鬼市上的那摊东西也堆砌在墙角,那捲竹简就在其中。
“家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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