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自然是好事。
王总旗见陈阳如此熟练,在心中越发坚信先前判断——这人必然是个积年的土耗子,只是这番有他与自己一齐带队,下墓倒更有把握。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因为种种缘故,组成了一支临时的团队。
牵扯了半天,日头已接近晌午,於是眾人乾脆开始用饭,又休息了一会,赶在阳气最盛的午时下到墓中。
进入墓道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点亮火把。
五人一共用两支,分別位於队伍的前后,登时便將狭窄的墓道照亮。
“咦,这关帝爷爷的墓咋这么寒酸?道长莫不是在誑俺们?”
说话的藤牌手名叫刘七,时常吹嘘自己和刘备是本家,正借著火光,瞪著一对大小眼看著墓道两侧的石墙。
王总旗本要出言呵斥,转念一想,说话也可缓解下紧张,因此便闭上了嘴,只冷著脸站在那。
“这位老兄就不懂了,这墓里安葬的虽然是关云长的身躯,但却是他冤家对头修建的,能用什么好材料?”
陈阳一边走,一边嗅著骤然变浓的血腥味,心下微沉,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而且这地方並非什么养尸地,而是镇尸绝户地,会让子孙后代倒大霉的。”
“原来是这样。”刘七恍然大悟,“那死在这里的兄弟,家里岂非也要倒霉?”
“虽然不是墓主,多少也会有影响。”
王总旗默不作声地跟在后头,却想起另外一件不是很相干的事。
他记得当年蜀汉后主投降之后,关家確实是被灭了满门的,只是不记得是谁下的手,好像是个姓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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