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有了抗性,此刻对方撒娇耍赖的样子並不会让他感到可爱,只觉得做作。
“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却偏偏要挑事,如今想息事寧人,却由不得你。”陈阳冷冷道,“我问你答,若是答得令我满意,我便放了你的小虫子。”
苗月儿一脸委屈,像是受了极大的气,长睫毛颤动不已,“一言为定?”
“自然是一言为定。”
她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泪水,將手中琵琶放在一旁,顺势坐下,“那好,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你在这秦淮河偽装成魁有什么目的?”
“奴家本来便是魁,又有什么好偽装的。”苗月儿嘟起嘴,赤足在陈阳面前晃来晃去,目光却有些闪烁,“至於目的,当然是为了挣钱,那些蠢蛋中了蛊,在地板上睡了一晚后还要拿银子给我,这么好的事上哪去寻?”
目的或许有所隱瞒,不过魁的身份倒真不一定是假的。
陈阳知道,世间的奇人异士並不一定就是修行者的打扮,魁、戏子、文人、乞丐、屠户、木匠、又或者算命先生都有可能,总之千人千面。
“好,第二个问题,蛊术是谁教你的?”
苗月儿骄傲地扬起下巴,“没人教我,也不需要教,我隨便看看书就懂了,这东西会的自然会,不会的,手把手教也教不会。”
这个说法倒是与陈阳所知不同。
“蛊术不是苗女所习,且传女不传男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苗女。”苗月儿心不在焉,似有些不耐烦:“我生下来就被丟到扬州的群玉阁门口,在青楼里长大,只知道自己姓苗,养蛊虫的法子是小时候捡到的册子里写的,我当时也不认字,忽然就明白那上头写的是什么,结果隨便试了试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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