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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这是怎么了?!”徐弘远这才看见人事不省的另一位美人,怜惜道:“她没事吧?”
“她被打了桥弓穴,因血液不畅而昏厥,过一会就会醒了。”
叶恩恩的呼吸尚且平稳,显然苗月儿下手还是有些分寸。
“你若怕她在地上著凉,就把她带到自己屋里去。”
“这多不好意思。”徐弘远挠了挠头,也没有直接拒绝,“那师父你……”
“我隨便对付一晚也就够了,在这里本也睡不踏实。”陈阳吩咐道:“你也早些休息,我接下来会在应天逗留几天,教你些手段。”
“多谢师父!”徐弘远大喜过望,俯身將叶恩恩抱起就出了门,“那明天见了,师父好生歇息。”
徐弘远走后,陈阳並没有合衣躺下,只在床上打坐,以此温养精神。
夜逐渐地深了,虽然欢场宴饮时常通宵达旦,终究也慢慢安静,听著窗外偶尔传来的欢笑声,陈阳心有所感:
“应天府的將军冢虽然凶险,但却没任何墓局布置,其实稀鬆平常得紧,只是那尸偶虫略为棘手,也是因那块地聚阴积秽而生。这是为什么……是了,江东根本不怕別人去盗那墓,这样一来,阴灵作祟的对象就会变成倒斗贼。不过,即便如此江东依旧亡国了,那末代国主孙皓之辈倒行逆施,怪不到他人身上。”
又想到方才那神秘的苗月儿,陈阳摇摇头:“大隱隱於世,秦淮河这风月之地也不能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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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给你报仇?”
最高处暖阁十分空旷,苗月儿一手托著香腮,一手拿著牛筋草拨弄著面前玉罐內部,在放鬆下,露出古灵精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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