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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温和地点点头,转而看向徐弘远,虽面带笑意,眼中却夹杂著冷光。
“昨夜为何宿於醉月楼,我们家在城外难道没有庄子么?”
语气並不严厉,却令徐弘远腿脚一软,跪倒在地。
“父亲,我错了!”
陈阳站在一旁颇觉尷尬。
弘远兄的滑跪为何如此熟练?
魏国公不怒而威,声音洪亮:“带清修之士去妓院,也就你做得出来……下去!”
徐弘远听到后,也不管陈阳,倒退几步,亡命也似地跑出了静妙堂,不过並未走远,出了门便在走廊上寻了一处地方,候在那里。
陈阳独自面对著魏国公与一干家將,面对凌人气势,未见丝毫的紧张侷促。
魏国公露出欣赏神色,“敢问道长在哪处修行,又师承何人?”
这是询问道统的意思。
但凡名门大派皆有山门传承,既是根脚,又是名帖,决定身份地位的区別。
陈阳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掘坟倒斗的搬山道人,只得將用过无数次的说辞搬出来。
“在下居无定所,师承散人袁公。”
魏国公皱起眉头,態度仍旧保持著礼貌的温和,只是无形间冷淡了三分。
陈阳看在眼里,心中也是摇头。
这些勛贵把门第看得比什么都重,但往上推个几代,祖先也不过是在中都跟著洪武爷混的平民百姓。太祖开局一个碗,他的兄弟乡党又能好到哪去?
但不知为何,陈阳总觉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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