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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们推出一个代表,面露难色,“要不三公子还是去校场上找几个人?他们当兵的身上有煞气,不怕脏东西。”
其他事情,家丁多多少少会给徐弘远些面子,今天这事,却是无论怎样都说不动。
徐弘远无可奈何,只道他这公子当的实在憋屈,正准备去府內校场找几个胆大的亲兵来帮忙,陈阳却等不及了。
“算了,还是我来吧。”
陈阳走至棺材前,戴上牛皮手套,伸手轻轻一戳。
已经接近於腐朽的薄棺材脆弱如纸,当即被捅破个大洞,一股肉眼可见的黑气顺著洞口直往外冲。
“天爷,这……这是什么东西?”
管家被嚇了一跟头,坐到了泥泞里,精致的青丝绢袍顿时染上了大块污渍,但在惊骇之下无暇顾及,只双手合十不断地念叨著阿弥陀佛,乞求佛祖保佑。
这傢伙当著道爷的面念佛,是看不起谁?
陈阳冷冷地看了管家一眼,心道:
要是不戳这个孔,这股邪气冲的就是开棺的自己,虽不至於受伤,灰头土脸却是难免。
“挺重的邪气,这东西埋在这只怕有一阵子。”
陈阳低下头確认了手上木屑,“而且看这材质,棺材应是杨木的。”
“杨木?”
“杨木最不適合做棺木。”
陈阳见邪气散去还要些时间,便解释道:
“生不睡柳,死不睡杨。柳木属阴,睡在上头容易阴阳相衝,且柳木也贱,隨便插根柳条或许都能长为树,睡在上头是贬低了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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