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叫陈某人一发暗器伤了手掌,琴音纷乱下,令那洋洋洒洒、仿佛无处不在的冰晶霜尘,再也没有先前的那般灵动飘逸。
陈阳瞅准机会,双掌合十,气机勃发下转守为攻,八卦游龙剑猛地刺出,仿若苍龙出水,在清澈剑鸣声中从霜娥的脖颈旁一闪而过,足足过了几息的功夫,
才见到白皙的脖颈上浮现出一道浅浅的血丝,继而血珠坠落於地,仿若雪中寒梅盛开。
“白莲教中亦有义士。”望著倒在古箏上的瘦弱身影,陈阳嘆了口气:“我將她好生葬了吧。”
张玉琪点了点头,又关心地看向陈阳:“你先前挨了一下,没有大碍吧?”
“没有大碍。”陈阳答道,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他又故作深沉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