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猴儿心知又惹了事,虽有些懊恼,却还是硬颈道:“怕你怎地?来便是了!”
三两句话,便已挑起了火气,眼下新仇旧怨加在一起,已註定这第一场斗剑將充满火药味。
不知何时,钟铭已来到了陈阳身侧,他知道李猴儿此番是跟隨陈阳入蜀,后者才是这一行的话事者,小声介绍道:“陈掌门,这位唐老太君,虽是前辈名宿,性格却有些偏狭,行事激烈,年轻时有个“银髮罗剎”的號。她仗著唐门的手段,不知取走了多少人的性命,曾经在蜀中也是响噹噹的一號人物,只后来相夫教子,才逐渐淡出。”
“她的二儿子,本是唐门这代天赋最高者,且难得的是宅心仁厚,有仁人君子之风。只是二十年前,唐门老门主暴病而亡,与唐门素来不睦的惊门趁机上门寻仇,当时唐门节节败退,几有覆灭之忧。却不知怎地,唐家堡內一场大战下来,却是惊门的一眾高手死伤殆尽而二先生自那之后,便再未露面,有小道消息称他亦得了与老门主相同的怪病,更有人称,惊门的覆灭,正是因为此人。”
“无论怎样。”钟铭劝道:“还是小心些为妙,不如让那位李前辈向老太君赔罪,免了这场兵戈。”
“太晚啦。”陈阳摇摇头,“若是没有先前那番话,倒还有些迴转余地,只如今却是·—-我这一行人於入蜀时曾与唐门有过衝突,样貌早已被他们知晓,方才虽是李猴儿无礼在先,但那唐老太君恐怕本也没怀什么好心。”
听到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係,钟铭也只得住嘴,江湖恩怨,若是说不清楚,
也就只有在剑上见个分晓。
恰巧,这潜龙剑又需经受杀伐之气的淬链,方能凝铸剑心,只不知若是令其见了血,会不会有更好的成效?
多说无益,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围观者们向后退却,给这场註定十分激烈的爭斗留足空间。
李猴儿上前之时,陈阳在其背后小声瞩附道:“放手去做,无需担忧,必要时我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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