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依我看,日后玄门当以你为第一人。天师府虽然传承得久,却早已失了锐意进取的心思,只顾死死抱著那祖天师血裔的身份,到处钻营。”
“......”
陈阳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笑道:“前辈谬讚了,陈某毕竟不是什么正经道士,这玄门第一的名头,更加担待不起。”
“哼...”
燕蕴斋抹了抹嘴,“若有足够的本事,自然当得这名头,又何必推三阻四,好不爽利!我辈剑侠正该快意恩仇,你这人不错,就是有时心思太深,显得不够磊落!”
这话说得確实鞭辟入里,陈阳也无处反驳,只好以茶代酒,敬了对方一杯。
燕蕴斋这次上门,还真就是纯粹过来喝酒的,仿佛先前没有听到陈阳对铸剑池的一番评价,將一坛十五年陈的瀘州麯酒喝了个底掉后,也不以功力驱散酒气,凭藉著健壮体魄保持著微,在陈阳的相送下走出了剑庐大门,这才道:
“留步,不必再送,今日难得如此痛快。至於那铸剑池之事,你便自行去寻掌门师兄分说,不必弯来绕去。”
说著,他又以悍醉眼看向陈阳,目光似有直刺人心之能,令陈某人颇觉尷尬,连声称是。
摆了摆手作为道別,燕蕴斋提著空空如也的酒罈,留下个洒脱背影。
陈阳有些羡慕对方这快意恩仇的处事风格,只是以他的个性,確实模仿不来休息了一晚后,第二日,陈阳便请钟铭代为引荐,一同前去拜访仙剑派掌门独孤鸿。
世人常有传闻,说这位掌门的剑术並不如其师弟燕蕴斋高超,之所以能当上仙剑派掌门,只因其入门较早。而这等说法,便是在蜀中也广为流传。与『燕真人』不同,因独孤鸿常以一身儒服示人,看上去像个教书先生,所以,虽然他身为玄门一派之长,世人对其的称呼,却以“独孤先生”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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