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想了想,觉得对方说得也有道理。
徐弘远在旁担心道:“师父,师弟毕竟还小,那地方又是个古墓,这会不会嚇坏了他.”
“.—”陈阳琢磨了片刻,说道:“没事,我第一次跟我师父下墓的时候,
也就比虎头大个两三岁你太师父那时还特意存了一罐童子尿,说是用来辟邪。”
“有我在,他自然不会出什么事。”陈阳又道:“权当是先锻链锻链胆量。”
丘虎头在陈阳腋下没心没肺地拍著巴掌,露出冒尖的乳牙,笑著重复:“胆量、胆量!”
徐弘远知道陈阳做事向来百无禁忌、奇招迭出,对此也只有苦笑,不再多说,只在心中暗暗可怜还在傻乐的丘虎头一一这倒霉孩子的童年明明还没开始,
却仿佛已经结束。
决定要带上这位乳臭未乾的二弟子后,陈阳亲自將其背在身上,让徐弘远带上行李,考虑到那对掘子甲已经閒置许久,这趟正好也带出来遛遛弯,便將其也给带上。
苗月儿站在香案前,將八卦藏龙剑一挥,雨滴就从乌云中顺势落下,滋润著乾涸的大地。
而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的陈阳一行,则冒著雨势走下了山,朝著那挖出古墓的黄河支流赶去。
山路泥泞湿滑,耳旁雷声震震,更不时传来虎啸龙吟,面对这莫测的神威,
常人难免心惊胆颤。
但对於丘虎头而言,外界的动静却像是摇篮曲一般,於顛簸之中,他竟在陈阳背后睡著了。
徐弘远不得不感嘆这位小师弟的从容,他想著自己虽然有些运势,於师父入道之初便与其结识,但毕竟根基浅薄,日后怕是难有大的成就,倒是眼前的这位师弟说不定日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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