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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本是终南山龙门律宗的门人,算得上是全真嫡流,自幼便跟隨师父披云真人宋广道修行,已於华山拜斗台处得授『天仙大戒”,是年轻全真弟子中的依依者,法力、心性、修为俱属上乘,只是唯独喜爱那杯中之物,屡次因为好酒而误事。
该派修行,必以苦行为先,扫除种种外务,依律精持,潜心教典,体道德自然之元奥,探南华活泼之真机。
前些日子,其师披云真人受邀在北直隶灵佑宫登坛说戒,而这位赵兄恰好酒癮发作,在杏楼上豪饮一夜后,於眾目下醉成了一团烂泥。可怜披云真人本是有道高真,博览三教典籍的人物,却被这逆徒气得吹鬍子瞪眼,险些破了多年的养气功夫。
为了教化这冥顽不灵的货色,披云真人亲自在赵岳气海之中布下禁制以镇压其內丹,使赵岳动用不了半点法力,隨后將其扫地出门,要他往南去做三千里苦行,什么时候斩却了心头魔障,什么时候再回归山门。
这,便是赵岳出现在部山的原因。
乞弓一般的道人虽有些来头,只可惜如今气海被锁、气机受制,半点法力都不能动用,与凡夫俗子也没有太大差別。
“师父啊师父。”赵岳想道,“你老人家封住我的法力,是欲令我修苦行,
心倒是好的,如今却害惨了徒儿!今日我若折在这邪的手上,以后谁来给你养老送终?”
心中闪过百般念头,面上却勉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赵岳硬著头皮,
假装並没有发现对方的真面目,开口道:“娘子这是从何处来?村子如今已遭了灾,可千万不要进去!可怜了这一村百姓啊—”
一边说著,一边摇头晃脑地作痛心疾首状,赵岳快步从青衣女子的身旁绕过,紧跟著便要脚底抹油。
越是靠近这青衣女子,心中越有焦躁不安之感,仿佛有团火在胸中燃烧,本就乾渴的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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